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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3章 07奪位?(捉蟲) 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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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。

這人肯定有備而來,所使的兵器也絕不是平時用趁手的,說不定是順便找了把。

“讓大理寺別急著處理,就說我要追封溫勝為文忠。”

文忠僅次於文正、文成的謚號。

文:經緯天地,道德博聞,慈惠愛民,湣民惠禮,勤學好問,博聞多見。

忠:危身奉上,慮國忘家,讓賢盡誠,危身利國,臨患不反,廉方公正,事君盡節。

句句都是對文忠的稱讚。

溫遙當即明白。

李全接到口諭,傳給常安生,對方惶恐不已,知道皇上不會問罪後,一顆懸著的心終得放下。

兩日後,溫勝被追封文忠,穿得沸沸揚揚。

大陳邊界一食肆內,一名七尺漢子揚聲喝道:“搞了半天溫勝那老匹夫竟然叛變了,幸好咱們沒去救他,不然得損失多少。”

“尚濯別沖動。”江斌起身一把按住他,搖頭,示意他別沖動。

“別拽我。”尚濯似乎很討厭他人觸碰,江斌松開手後,他用一塊淺色粗布狠狠擦了擦衣袖。

“目前情況怎麽樣,我們都無從得知,或許溫勝已經背叛我們了。”謝煜心平氣和道,他是幾人中最沈得住氣的。

琴蘿雖然沒說什麽,但她心裏十分擔心賀林嘉安危。

他們在酒肆二樓喝茶,隨便聽著樓下說書先生唾沫橫飛,講著近來大陳發生的事。

更多的則是這兩日火頭正旺的溫勝,大夥都聽得不亦樂乎,顯然對這種酒餘茶後的話題很敢興趣。

“你們都聽聽!”尚濯指著下頭說得津津樂道的說書先生,“大家都知道的事,就我們還在這兒瞎捉摸,那老東西就是受不了大陳的刑罰,最後當了叛徒。”

“別忘了我們之前親眼看到他被人抓走了,那人肯定是大陳皇帝派來的。”

“坐下,別沖動!”

“眼下沖動也於事無補,溫勝死無對證,我們無法查證他到底有沒有叛變,總之先回去,向主子覆命。”江斌正色道,尚濯只能憋著一口氣,坐了下來。

溫凝恣睡著了,他們放低了聲音,不想把人吵醒,免得這人知道溫勝離世的消息大吵大鬧。

“先不要讓溫凝恣知道,我們想辦法離開大陳,回去覆命。”謝煜道。

要出關需得出關文書,他們要麽想辦法弄個,要麽直接跟守衛火拼,當然第二種方法得不償失。

“別忘了主子交代的事。”尚濯忽然起身,壓低聲音,警告般提示眾人。

四人默不作聲,許久後琴蘿站起身,說:“我出去下。”

三人沒吭聲,琴蘿出了房間,謝煜起身追了出去。

琴蘿已經出了食肆,謝煜從後面追上她,“等等,你要去哪兒?”

琴蘿沒回頭,也不吭聲,謝煜拉著她手,慢慢轉到她身前,望著她精致的眉眼,琴蘿摘了面紗,露出那雙明媚的大眼,秀挺鼻梁,嫣然紅唇,她美目徘徊不定,始終不去看謝煜。

片刻後,她說道:“我有自己的事要辦。”

琴蘿掙紮了幾下,謝煜沒松手,握得更緊了。

“你不跟我們一起?”

她一言不發,謝煜逼問道:“回答我,你不跟我們一起回去,是不是因為賀林嘉?”

琴蘿依舊沒開口,她的沈默讓謝煜有些低落,他慢慢松開了手,薄唇蠕動,許久發出聲音來,“路上——小心。”

琴蘿沖他點頭,身影消失在了餘陽下。

謝煜回身朝食肆走了幾步,而後像一陣風追了上去。

讓琴蘿孤身前往,他怎麽都放心不下。

江斌透過敞開的窗牖正好看到一人掠過樹梢,飛身離開,甚至連馬都沒來得及騎,江斌辨出他來,縱聲大喊,“謝煜你踏馬的去哪兒?”

聲音雄渾有力,穿過空氣,直面撲進謝煜耳朵裏,謝煜停在一根粗壯樹幹上,頭也不回,用內勁喊道:“我去去就回,你們無須等我!”

“靠/之!”江斌大罵道:“這小子跑了,知道他要去哪兒嗎?”

尚濯晃了晃腦袋。

這時,溫凝恣被吵醒了,她揉了揉眼,坐了起來,迷迷瞪瞪問:“什麽時辰了?”

兩人都沒有理會她,溫凝恣冷哼一聲,決定不跟他們一般見識,想著終於能出大陳見到心心念念的那位了。

一年不見他是不是更加溫柔了?

溫凝恣翹著嘴角,笑得無比蕩漾。

尚濯問:“這個女人什麽毛病,莫名其妙傻笑?”

江斌:“……”

“琴蘿也走了?”江斌問。

“看樣子是。”

江斌忍不住咒罵,越看溫凝恣越覺得礙眼,真想把人直接丟這兒,尚濯瞧出他心思,提醒道:“暫時還不行,主子交代我們,必要時候可以棄他們不顧,但提前得把那個找到。”

“這個女人知道?”江斌反問。

尚濯冷靜的時候,比他們都要睿智,他思索片刻道:“這個女人說不定知道點什麽,她不是一直跟在溫勝身邊麽,溫勝潛伏大陳多年說不定早就找到那個了,只是一直私藏,沒告訴主子。”

江斌覺得有理。

溫凝恣聽不清他們說的什麽,問:“你們說的什麽?一個個男子漢大丈夫,難不成還怕我一個小女子聽了去不成。”

“閉嘴。”尚濯冷聲道:“再吵就把你扔下樓。”

溫凝恣自以為他不敢,冷笑一聲,“那你就扔啊,看本姑娘能如何。”

尚濯唰地站了起來,江斌按住他肩膀,“別沖動。”

“怎麽不敢了?一個個奴才,也敢在主子面前嚎。”溫凝恣雙手環胸,繃著下頜,矜傲看著兩人。

江斌握了握拳,唰地轉身攜著內勁隔空一拳打去,溫凝恣吐出一口血沫,被內勁震傷,從床榻上跌坐在地,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。

“閉嘴。”江斌煩躁道。

尚濯看得一楞一楞,而後勸道:“別生氣,為這種女人生氣不值得。”

江斌氣呼呼哼了兩聲。

溫凝恣被打懵了,不敢再放肆,老老實實坐在地上。

二人商討一番,江斌走到溫凝恣跟前,溫凝恣條件放射抖了下,就被斜扛起來。

“騎馬。”尚濯躍身到外前馬背上,朝飛身下來的江斌喊道,江斌把溫凝恣甩上馬背,在空中來了個漂亮的回旋,騎上馬背,一甩馬鞭,蹬蹬沖了出去,卷起滾滾塵埃。

溫遙昨日忙碌了一整天,今日才能歇息小半日,葉褚攬著他,熱氣迎面飄進耳內,“出去嗎?”

“去哪?”溫遙仰頭看他,這個角度能看到葉褚輪廓分明的下頜,他微微踮起腳,朝葉褚的下頜親了口,葉褚低下頭追了上去,氣息交/融,綿延而漫長,深入而研磨。

唇分時,葉褚道:“去個地方,到了就知道。”

溫遙不問了,靠在他身上,由他摟著飛身上了屋頂,冷風呼嘯而過,葉褚擡手解下披風,披到溫遙身上,溫遙擡手緊了緊肩膀兩邊,葉褚系了個漂亮的蝴蝶結,才摟著他離開屋頂,朝城東飛去。

“是去月華閣?”溫遙的聲音於風中削弱了幾分。

葉褚仍舊聽見了,搖了搖頭,“不是,再猜?”

“難不成是郊外?”

葉褚一笑,“摟/緊點。”

溫遙乖乖雙手環住他頸項,臉埋進他胸/膛,一會兒後又扭頭看四周,掠過青磚碧瓦,房屋一間一間消失於腳下,葉褚低沈的笑聲鉆進耳膜,“真乖,遙遙再猜猜。”

“猜不到,沒提示。”溫遙甕聲甕氣道。

葉褚失笑,“在南街。”

“南街?”溫遙腦袋一轉,半響道:“難道是那兒?”

葉褚沒說話,溫遙心跳遽然加快,不會真的是他猜想的那樣吧?

天啦。

溫遙忽的臉頰一陣發熱,他把臉埋進葉褚胸/膛,摟緊了幾分。

葉褚沒說話抱著他,快速向南街後的丘阜飛去,溫遙探出頭來,已經能看到屹立在遠方的高崗了,上面有五六個穿著兵服的男子,看到他們後,當即拔腿跑開了。

溫遙問:“誒,他們怎麽跑了?”

“他們怕我。”

行吧,這個理由也能接受。

“這是哪兒?”問話間,葉褚已經帶他穩穩落在高崗之上,高崗高四丈二尺,廣丈六尺,溫遙已經猜出這是什麽了,但見石灰抹就的墻邊有個墩臺。

溫遙還是頭次見到烽火臺,不由得多看了幾眼,墩臺周邊滿是柴草。

溫遙以前在書裏看到過,古時候傳遞警報靠的便是烽火臺,白天點狼糞,晚上燃柴草,這會兒卻沒看到狼糞,難不成大陳沒有狼?

“快天黑了。”葉褚說。

天邊最後一道霞光淹沒雲海,夜幕低垂。

“是啊。”溫遙扭頭看著他,問:“是有什麽活動嗎?”

“不記得今天是什麽日子了?”

“什麽日子?”溫遙不解道。

葉褚擡手捂住他雙眼,讓人轉過身背對自己,“給你十聲思考。”

“十。”

“九……”

“等等,那是什麽?”溫遙急道:“給點兒提示。”

“已經提示你了,關於你的。”葉褚銜了下他耳垂。

哪兒有什麽提示?!

溫遙焦急不已。

“三——”

“等下,我知道了。”溫遙急忙喊住,“是不是抓到那些人了?”

“錯。”

“啊,怎麽錯了?”溫遙傻眼了,接著想,今天什麽日子了?農歷多少?臘月二十六,臘月二十六!

那不就是他的生日麽!

葉褚……他知道?

他怎麽會知道自己的生日,而非原身的。等等,原身的生日自己都不知道,也就是說原身和他的生日是同一天?

“一。”

“我、我猜出來了!是我的生辰對不對?”溫遙急忙喊道。

葉褚在他臉頰上親了口,笑道:“寶貝真聰明。”

“真的是我的生日、呸,生辰啊,你怎麽知道的?”溫遙滿是好奇。

葉褚一笑,笑容中多了些苦澀,“遙遙真不記得了。”

“記得什麽?”溫遙腦內一片混亂,他不斷在蕪雜記憶內搜尋,隱約能看到什麽,但又那般朦朧。

葉褚一哂,摟著他腰說:“看天上。”

天幕徹底黑了下來,剛才還霞光萬道,這會兒已經有寥寥星辰閃爍了,其中有一顆最亮。

溫遙分不清它在哪個方位,問:“那就是北極星?”

葉褚望向他手指方向,慢慢點下頭,“就是它。”

溫遙仰望頭頂,北極星就在群星之中,星群一明一暗,閃閃爍爍,與清月相纏,顧盼燁然。

“很漂亮。”溫遙低喃自語。

葉褚雙手搭他肩上,柔聲道:“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麽嗎?”

溫遙順勢環上他脖子,不答反問:“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麽嗎?”

葉褚緊緊摟著他腰,溫遙的熱氣噴薄在臉上,葉褚一陣心猿意馬。

溫遙猛地在他臉上親了口,“是這個嗎?”

葉褚含笑搖頭,“不算。”

“還——唔——”聲音被吞噬在了唇齒間,溫遙緊緊擁住他,這一刻仿佛他們身處於天幕,周圍全是星月相伴,霎是景星鳳凰。

溫遙瞇縫起眼,天邊似乎近在眼前,又遠在千裏,迷迷蒙蒙,看不真切,但星辰密布的黑夜卻一遍又一遍閃過腦中。

令他想起了那句“喜歡他,就帶他去看星辰大海”。

大海是沒法看了,但這樣也挺好。

葉褚放開他,拇指指腹輕輕擦過被吻得水澤紅潤的巧唇。

忽地,指尖被什麽滑過,觸感軟滑,葉褚眼神晦暗的看著溫遙。

溫遙沖他微微一笑,說不出的魅惑人心,葉褚再次按住他後腦,快準狠地吻了上去。

直到“殷磅”一聲,兩人才依依不舍分開,溫遙順著聲音擡頭。

黑夜被絢麗煙火炸亮,五光十色,仿佛整片天際都染上了燦然花火。

在一聲接著一聲炸裂聲中,溫遙笑容明媚,他凝視葉褚,聲音交匯在砰砰中,“謝謝你,子予。”

“傻瓜。”葉褚摸著他頭,“謝我什麽,快許願吧,我聽說外邦人都會在生辰這天對著流星許願,可惜今晚沒有流星。”

溫遙鼻尖一酸,“沒關系。”

“雖然沒有流星但有這個。”

“什麽?”

話音剛落,葉褚便抱著他飛向城墻,兩人站在高墻之上。

葉褚說:“看高崗。”

“嗯?”視線移至烽火臺,只見火光四/射,不久大火沖天,在星月皎潔下,漸漸升上半空。

那團火跳躍律/動,溫遙好似能看到圍著火堆跳舞的游牧民。

“這是……你讓他們這麽做的?”溫遙側首看著葉褚。

葉褚表情有些古怪,好一會兒才問:“喜歡嗎?”

“喜歡。”溫遙撫上他臉,“很漂亮。”

葉褚按住他手,手掌熱度慢慢透進手背,扣著溫遙的手慢慢移到嘴邊,低頭親了親。

“我想了很久……”未幾,葉褚情深款款道。

他為了這天看了不少話本,最後才下定決心選了這個。

溫遙一言不語的看著他,許久之後便聽他繼續道:“才想到這個,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。”

“喜歡。”溫遙撲哧笑了,“就怕大臣們知道了會不高興。”

“他們高不高興與我何幹。”

“我是怕他們胡說八道。”

葉褚單手摟著他,大手一揮,“他們愛怎麽說怎麽說。”

反正他已經打點好了。

幹草很足,火光沖破天際,仿佛要將天幕戳穿,溫遙只覺得內心無比震撼,那團火,踴躍著千百年來的英/傑。

他們的身影印在火中,溫遙似乎能聽到馬蹄踐踏的聲音,氣吞鬥牛的聲音。

他回望葉褚,對方似有所察,側頭看了過去,四目相對,葉褚拉住他說:“快燃盡了,咱們先回去?”

“好。”溫遙笑眼彎彎。

葉褚攬著人飛往城內。

此時城門已關,葉褚強壯有勁的胳膊環過溫遙窄腰,二人越過城門,城樓上士兵紛紛喊道:“什麽人?”

葉褚一個眼神丟下去,那人登時不敢吱聲了。

溫遙笑了,“你把人嚇著了。”

“好笑嗎?”

溫遙立馬不笑了,葉褚乘機狠狠親了他一口,“作為懲罰。”

溫遙閉著嘴乖乖點了點頭,葉褚心情大好抱著人,腳尖輕點屋頂,飛過一排排矮房,最後從西墻進入皇宮。

“怎麽回宮了?”

“明日得早朝。”二人齊齊落地,葉褚仍舊攬著他,往慕遙宮方向去。

“他們有就溫勝的事上書嗎?”

“沒有。”葉褚說著,改牽溫遙的手,“不論是朝中哪一派,這時候都不會輕易進言。”

“我原以為那些大臣都是不畏艱險的勇士。”溫遙笑了,葉褚領悟到他話中所指,笑著揉了揉他的頭。

那些大臣各個精明,怎麽可能以身犯險,溫勝一事就連孟江蒼都說不清,更不要談其他大臣了,大家都抱著坐上觀壁的態度。

倒是右相一黨有些躍躍欲試。

葉褚沒將他們放在心上,便沒跟溫遙提。

洗漱後,兩人依偎一起,溫遙低頭親了親葉褚唇角,柔聲道:“今天我很高興,子予謝謝你。”

“光口頭感謝可不行。”葉褚笑道:“遙遙的感謝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沒有誠意了。”

溫遙翻身到他上邊,低頭堵住了他的薄唇……

明月透過軒窗一點點揮灑而入,映得屋內有些暧昧不明,墻上倒映著兩人互擁的身影,以及偶爾傳出的纏綿聲。

更闌人靜,燭光搖曳,慢慢燃盡……

隔日,葉褚上早朝去了,溫遙起來洗漱,剛走出房門,一個小太監便從走廊另一側跑過來,跑得氣喘籲籲,看到溫遙後連忙喊道:“小主子,不好了!”

守在門口的侍衛抽/出宮刀,把人攔住,小太監不得不停下匆忙的腳步。

“怎麽回事?慢慢道來。”溫遙眉頭不解道。

小太監連忙喘了幾口氣,偏黃的臉上留著大滴大滴的汗珠,顯然是一路跑來的。

“是孟國舅還有右相,他們找來了一皇子!皇上被他們堵在大殿之上,您快去看看吧。”是李全讓他來叫溫遙的,就怕葉褚發起火來把這些人都給斬首了。

溫遙一聽眉頭不曾松開,朝侍衛道:“放他過來,你們都跟我走。”

率先走前頭,回頭問身後跟著的小太監,“那皇子多大年紀,可是先帝遺子?”

“奴婢也不知,小主子還是先過去,李公公在殿外等您。”

溫遙點了下頭,加快腳步。

一行人快步穿過游廊,到達正殿外的九階梯下,李全就候在殿外,見人來了便立馬下來,將溫遙請進後殿。

路上,溫遙問:“什麽情況?”

李全幽幽嘆息,“今早快要下朝時,孟國舅手下一三品文官出列啟奏道,先皇遺留於宮中的皇子,稱主子殘暴,不分青紅皂白,強行追封大周奸細,乃大陳之國恥。”

“大陳國恥什麽時候輪到一三品文官下定論了。”溫遙冷嘲道。

話間,人已走至大殿,此時大殿內有跪有站,群臣分化嚴重,一眼能看出誰和誰之間有聯系。

溫遙掃了眾人一眼,就在大夥兒驚詫的眼皮子底下走到葉褚身邊,葉褚面色陰冷,仿佛黑沈沈狂風大作的天氣一般,難怪李全要把自己叫來。

見到溫遙,葉褚稍微收斂了點外放的冷然冰霜,低聲道:“你怎麽來了?”

溫遙沒說話,葉褚已經猜出來了,回頭看了眼李全,只把人看得後背發怵。

“不關他的事,是我自己想來。”溫遙說:“怎麽回事,他們打算做什麽?”

用只他二人能聽見的聲音開口。

葉褚沒回他,把人拉到龍椅上坐,眾人見狀一陣駭然,有些“守舊派”差點跳出來指摘溫遙,幸得被身邊人按住了。

葉褚眼中怒意未消,環視眾人冷冷道:“把剛才的話說給賢妃聽聽,看大陳官員是如何的可笑。”

當下就有人憋不住了,跪在地上質問:“臣鬥膽一問,敢問冷宮內的前妃們為何沒被送進皇陵?”

“你沒必要知道。”葉褚冷聲道。

“臣再敢問寒清軒內可有一五歲皇子?”

那人是個四品文官,葉褚懶得同他多說,按照以前的性子早把人拉下去關起來了,但現在有了溫遙,他不能再如此行事了。

他點頭稱是,四品文官咄咄逼人道:“先皇遺留下的五歲皇子為何沒有得到封地爵位?且不論這個,但說皇子為何還住在寒清軒內。”

在場人都明白寒清軒是什麽地方。

葉褚這時已經看出他們有何意圖了,他起身說:“其餘人都退下,你跟朕來。”

被點名的四品文官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被當了槍/把子,竟然敢在虎口拔牙,但皇命難違,他只能兢兢戰戰跟著葉褚離開。

右相看著他哆哆嗦嗦的背影,暗罵廢物。

作者有話要說:呼呼呼遲來的更新,這周周末兩天哈哈會特別的粗/長,請叫我粗/甜瓜。

我買了個平菇都發芽了,很快就長熟了,希望初吻這棵大樹也能很快的開花結果。感謝在2020-04-14 07:54:42~2020-04-16 19:17: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~

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:卿九1個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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